晚上又睡不太著,
大概白天睡太多所致。
詹姆士睡得可熟,
在我床上打呼還放了個屁,
心虛但又很累地只能半開眼睛看著我表示他的無心。
睡不著一方面在想一件新的作品的可能性,
我一邊在想跨出自己與他人溝通的可能,
一邊也想保留自己對於材料本身的敏感。
對於實行的過程與實際的裝置其實很擔心,
異地製作會遇到的麻煩也不知道有多少。
可能會乏人問津,或是被警察趕走,
或是激怒他人的文化背景。
這些都是需要被納入考量的,
因此,這些細節在事先都必須先被仔細思考。
才不會到最後變成自己都無法收拾的困窘場面。
嗯...
想一想..結果更煩就更睡不下去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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